山龙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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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0/6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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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已经去到了自己念了许久的别处?不知道路途中有没有经历疫情之后第一个长假带来的客运站的瘫痪,或者是高速路的拥堵?借着假期,我们把前段时间在稻城休假时录的聊天内容分享出来,谈谈阅读,谈谈旅行,谈谈人与自然、生活与工作,谈谈现代化与传统,甚至还串台谈了谈足球。这期节目恐怕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会是我们最原生态的一期,节目录制的地点是海拔米的波瓦山,你会在节目中听到不时刮过的高原的风、路人的声音、野兔与山猪突然间的脑回路切换……关于这趟稻城之旅的其他趣事和漫想,野兔还特意用一篇文章记录了下来,在更新节目的同时,也一并分享给大家。

和山猪休假去稻城

by野兔

山猪:“来,吸一口。”野兔:“嗯。”(深呼吸——)在向牛奶海和五色海冲锋的路上,“吸一口”几乎成了我迈出下一步的动力。原来猛地来到高原,还真得带上氧气,不管是确实有用还是心理安慰,至少能支撑自己再往前走两步。我对高原一点都不陌生。十年前,第一次去了位于青海省玉树州三江源腹地的高原;八年前,第二次去了同一个地方。不知道是因为年少力壮,还是因为坐着火车慢慢上去,并在格尔木稍作整顿,且没有剧烈运动,那会儿对高反的体会除了脑袋跳疼没什么特别,在高原上待过几天也就好了。但这次稻城之行,只要去到海拔米左右的地方,就立马身体沉重,腿像灌了铅,但凡是上坡路,都得费大力气。幸好我和山猪总是保持至少有一个人状态良好。从世界上海拔最高的民用机场稻城亚丁机场下来,要走一个小时的盘山公路,这一路,平时晕车的我很争气地睡得东倒西歪,有一次还咚地撞到了车窗上,本就高反的脑袋遭到突然撞击,真的很疼!平日不晕车的山猪倒是被这趟车程颠得七荤八素,到达海拔多米的香格里拉镇时,软塌塌地坐到椅子上,一脸难受。第二天一觉醒来,山猪已经斗志昂扬,能量满满地挑战亚丁景区大环线;而我,既扛不住走盘山公路转眼抬升米的大巴车,又在大环线面前头昏气短。一路的爬坡,全靠山猪鼓励。走到距离牛奶海和五色海大约2公里的地方,每走几步,山猪就停下来给我吸两口氧气。我几乎走出了惯性步,右手拄着登山杖,有时候登山杖也不过是软软地划拉一下,左手死死拽着山猪的手臂,头也几乎不抬,凭着昏暗的意识往前挪。山上风大,而且很凉,时时感受得到高原的干冷;有太阳的时候身上暖和,太阳一躲起来,立马凉飕飕。所以帽子一刻也不敢摘,而且是先戴一个鸭舌帽,再罩上冲锋衣的帽子,捂得抬不起头。走得累的时候,简直头也不想抬,眼也不要睁——虽然风景很美,雪山总是在越来越近的不远处,树林总是时而明亮时而昏暗地在宽阔的山腰上郁郁葱葱。阳光映照,白云游弋,山下海子穿插其间的广阔草场、山腰笔挺浓密的树林、山上奔泻的瀑布——银练般仿佛雪的湍流,在天光云影间显露出参差的层次,漂亮极了。只是,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喊着“缺氧呀!”,只要我抬脚走路,就立马被它们闹得大脑空白。到后面,走五百米都要半个小时。而且,要不是为了那块木牌子上写的“厕所”俩字,我可能还得多赖一会儿。那段路,觉得自己特别像一只老猫,为了鼻子前头挂的小鱼干强打精神,一边走一边叨叨:“喵,山猪,快到了吗?”“喵,山猪,怎么还不到?”“喵,山猪,我想吃小鱼干啊。”下山的路也一点都没有变轻松。只觉得人们在前面走着,不知道尽头在哪儿。漫漫长长的山路连着曲里拐弯的栈道,缺氧徒步几个小时,我已经没有耐性:“山猪,我走不动了。”“山猪,我想回家。”“山猪,还有多远啊。”就这么走走停停,终于,在天色将要变暗的时候,坐上了进山时的那一套:电瓶车——大巴车——越野车。当越野车终于停在了酒店门口,酒店前台的女孩帮我拉开车门,没想到我下车后的第一句话是:“嗨,你们前台有体温计吗?”山猪摸摸我的头,说:“没发烧,好着呢。”刚才说要帮我找找体温计的前台女孩,也转眼不知道去了哪儿,不见影了。晕晕乎乎挪上楼,又是喝冲剂,又是吃头疼脑热药。身上还是烧烧的,但待在酒店心里已经舒坦下来了。山猪把晚饭打理妥当,还精神抖擞地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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