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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血的红玫瑰论峭岩长诗跪你一千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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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

著名诗人峭岩

当代著名诗人峭岩庄重地将绽放于梦中的99朵泣血的玫瑰,奉献给文成公主时候,一千三百个难忘的春天中,只有公元年的春天尤为妩媚而动人。

峭岩最终不能从历史的回味着走出,并将那些诗意的步伐荷载着沉重的思绪,直接缘于他对这片辉煌土地的留恋之深。诗人的特质加上军人的庄重,总是让它有倾诉不完情感激流拍打着现实的彼岸。一次次的壮举,再次证明了一个诗人的伟岸身躯和魂灵将是那么的高尚与圣洁。

自初年到年末,不到三年的时间,峭岩连续重磅式地写出三部史诗性的诗篇《遵义市笔记》《烛火之殇》和《箧底的99首情诗》。如果说前两部是铁血的诗行伴着历史沉重的足音,雄浑而又凝重的话,那么这部献给文成公主的长诗《跪你一千年》,则是迸发于情感之渊颤栗于灵魂深处的泣血的玫瑰诗篇。

一、跨越时空的生死绝恋

上帝曾毫不吝啬地将爱情的诸多秉赋交给诗人,于是在那些辽阔无垠的情爱世界里,我们随处都可以见到诗人的身影。对于美好爱情的向往和歌咏,就成了每一个诗人使命和责任。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得以读到那么多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诗篇。毫无疑问,对于爱情的无私倾诉和诚挚表达,将是每一个真正诗人的重要使命之一。所谓爱情,有小爱与大爱之分,有体肤之爱与灵魂之爱的区别,还有当世的生死之恋与跨越时空横历史长河的绝世之恋。后者自然属于精神领域的范畴。它往往突破了爱情的局限,超出了狭隘爱情的范畴,跃升为旷世的千古绝恋。这种爱情气势恢弘跌宕,情感汪洋肆意,似江河之水绵绵不绝,似峭岩绝壁傲视群雄。

1、大爱的旷野走来巨人的身影

峭岩写给文成公主的长诗《跪你一千年》,就属于这一类。99首饱含激情的诗歌,恰是99朵泣血的玫瑰,绽放于诗人生命的沃野深处。她庄重而不失华美之态,凝练且具内在雄浑厚重之势,似波涛汹涌,如天籁之声,坦坦荡荡浩浩汤汤,读之令人掩卷而泣下。

这种从骨子里迸射出来的情愫,直接来源于诗人对民族对历史的敬仰和崇拜,来源于对生命对时间长河的透彻感悟和深刻理解,也来源于诗人内在的功力与博大的诗性修养。试问,在这个苍茫的人世间,有跨越一千三百年时光的绝世恋情吗?有死了九十九回然后用灵与肉做成诗篇郑重献给前世恋人的吗?没有。有仅仅是为了一段民族的情节去将自己的情感投掷于历史沙漠的吗?也没有。诗人峭岩用他撼天地泣鬼神的诗行抹去了历史的空白,在当代诗歌的沃野上绽放了一枝奇葩,这是历史的绝唱,更是绝唱的历史。

请看这样的诗句,早已作古的文成公主在九泉之下是应该瞑目的了。今天我们去读,也应该为那段历史而骄傲。

“你是女子中我唯一敬重的女人/你是为土地献身的女人/你是唯一住进屋脊神殿的女人/你这个为爱而藏化的女人/当你对雅鲁藏布江梳妆的时候/枪戟就收敛了羽毛//雁儿/为了你/我在年后的月亮下写诗/想你/念你/呼你/唤你//你听到了吗?//你就这么走了吗?/只把湿漉漉的凄梦留给了我/我把我举上城头的落日/注目一朵花的远行。”

为了这段浸入骨血的爱情,诗人宁愿将年的光阴撕成碎片,去覆盖自己死去又活来的痛苦的灵魂。“雁儿,我以虔诚之心告诉你/冥冥之中我死了九十九回/我又从九十九回中复生/我沿你的雪山攀越/我顺你的河流漂流/你的神山圣水是我不尽的圣晏/让我从沧桑里年轻/雁儿,在接近你的门前/我要用我的头颅做锤/敲过九十九下/九十九下都是我血写的献歌此时,我敲了最后一声/你听到了吗?/请你开门/我來了……”还有这样超越凡尘向上帝表达誓言的诗句:“一天,我从雪域返回/二天,我埋进青灯黄卷/三天,我折骨当笔、揭皮做纸、刺血为墨/四天,我跪地修书/五天,我倒背古老的《愣严》经/六天,我在《圣经》里与神对话/耶和华说,第七天大地便有了/我以新生的我去见你/请你把手伸给我吧/走下圣坛。”

诗人坦荡无私的情怀,无疑确定了诗歌主题与意向的高度。当我们俯瞰那段历史的旷野时,穿越这些林立的五千行诗歌的乔木,不难发现一个巨人的身影向我们款款走来。多少不乏沧桑的脚步,点燃了前世生命中所有的激情,只是为了心中的那份夙愿,他和他绽放的诗行,将那段传奇的历史变得馥郁而芬芳。

这里,诗人借爱情完美的表达方式,完成了一段生与死的承诺。当信仰升华为爱情之后,所有激动人心的泪水都将沿燃烧的诗句委婉地滴落,直到洪水将我们淹没。

当代诗歌的宿将中,仍能肩上扛着历史的负荷,携使命与信念勇往直前,并毫无懈怠地忠实于诗歌的创作的,如峭岩者寡矣。

2、生命体验中的爱情释放

长诗《跪你一千年》中,频繁出现的一个名字雁儿(文成公主的名字叫李雁儿),她即是主人公的名字,也是诗人情感世界中的一个复合体。她是一种具象的表述,也应是现实生活中某种抽象的集合。

事实上,多年的社会阅历和生活实践,诗人的情感世界是相当丰富而多彩的,漫长的风霜雨雪过后,彩虹身影的显现虽然短暂,却是瑰丽而多姿的。不难看出,在诗人绝恋雁儿的漫长旅途中,仍不时地将情感的疾风暴雨或隐或现地,从历史荒芜的栈道上回归于现实社会之中。这样的情感倾诉,即赋予了历史的厚重感,也呈现出现实意义上的某种真实感。这既是诗人驾驭恢弘篇章和构思谋篇的巧妙,更是对应现实生活采取接纳和关照的一种积极态度。长诗在大背景上的进退维谷乃至张合有度的一进一出,使雁儿的形象血肉丰满形象生动。雁儿形象容貌的美丽,契合于她灵魂的高尚圣洁之中。

诗人决意要为这个梦中的情人(雁儿)披肝沥胆,哪怕是做一只羔羊,也要跋山涉水追随她远去西域大漠的踪影。诗篇中“我”的苦恋与执著,坚定与顽强的信念,让人看到了一个为情而生为情而死的伟大男性的坚韧。“在这样的夜晚/月照无眠/雁儿/心儿追踪天边的冷月/画出曲曲弯弯//那四轮的嫁车以风的速度驶去/卷走十六岁的花颜/越过愁的河流/翻过怨的高山//每一程都是我滚动的骨节/每一步都是我血点的火焰//今夜,你到了哪里?/雁儿/不是陇南的戈壁/不是黄河的潼关/是我的心灵一隅/从我的左眼到我的右眼//哪里的风好硬好硬啊/一缕风卷走太阳的火团/哪里的夜可冷可冷啊/吹一口气就是霜花飞溅/哪里可有取火的暖炉/身下有没有家乡的毛毡。”这是怎样的一种牵挂,牵肠挂肚的思念中涌动着一股思念爱慕的洪流,将西域干涩的疾风和大漠西去的车辙无情地淹没。如果说这是因深深的思念、牵挂而生出的某种想象或意念,那么下面的句子则是诗歌语言意境的极致。“在这样的日子/我必须学会写诗/用诗排解花开花落的细节/填充情饥念渴的烦恼/那样,你会从节拍与律动中走来/我们一同修辞修韵/共一片蓝天//我还会学着山鹰的样子/向雪域飞去/落在布达拉宫的金顶/聆听震慑雪豹的鼾声/偷猎一朵花的安谧/消化一个从肉化魂的过程/祝福我的女人//我心依然跪下了/长跪不起/为我的女人/你的不眠之夜就是对我的祈福/跪你一千年/我没有眼泪。”

如果苍天也有感情,江河大地也懂人间的恩爱,那么就一定会被这样的诗句所感动所流泪。大爱是沉重的,它凝重的就如一座山峰,就像大海的汪洋,让时间的老泪为之纵横。灵与肉的爱则犹如被时光风化了的礁石,他将把所有的苦与乐悲与欢,镌刻缠绕于生命的年轮之中。这世间有一种精彩叫做永恒。

爱情的激流是诗人生命中的血液,多少爱情的诗句呵,是诗人傲然挺立于天地之间的永不折腰的筋骨。作为书写大爱的诗篇,峭岩能够站在历史的高度丈量生命与情感的距离,他将熔岩一样的激情,穿越一千三百年的时光隧道,并努力地将现实生活的温暖阳光,照临在西域广袤的雪山与戈壁之上。能够拥有这样热烈豪迈的诗篇,文成公主可以含笑九泉了,大唐的威仪也将新增一缕艺术的辉光,所有的这些都将为后人赞叹不已。

二、宿命的约定与前世的承诺

世上有些事永远都说不清楚,而越是说不清楚的事人们却越要将它说清楚,到后来最后的一种解释只有两个字——宿命。峭岩在谈到这部长诗的创作过程时,不无激动地对我讲述了这样一个悬疑而又传奇的真实故事。虽然我们都是无神论者,但我还是愿意把它郑重地写到文章里,姑算是对这部长诗的另一种理解和诠释吧。

峭岩说:关于这部长诗的写作渊源,还要追溯到三十年前。上世纪的七十年代,确切地说是一九七八年的一个夏天,在此之前的好长一段时间,我就萌动了要为文成公主写一部长诗的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想法愈来愈强烈,于是就开始搜集素材、谋篇布局,为完成创作做前期的准备工作。当时所在的解放军画报社恰好有一个到西藏的采访任务,一是为了工作安排,二是为了内心蕴藏许久的这个夙愿,我便与当时的一名司机和摄影记者做好了出差的准备。可是当我们即将出发的时候,突然接到上级通知,决定取消我的出差而是由另外的人来代替完成这次的采访任务,理由是社里的工作太忙。这样的决定无异于晴天霹雳,让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想,是文成公主不愿意我们见面,为什么她要谢绝我的远道而来与风尘仆仆的造访,难道我们的缘分还不够不成,我对此大惑不解。

惊天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正是文成公主的婉拒避免了一次灭顶之灾,是她在冥冥之中给了我一次能够活下来生命。他们一行在完成采访任务之后,开车取道九寨沟,返京的途中由于司机疲劳驾驶,车子连同一名外省的作家和一位摄影家跌进波涛汹涌的岷江,五人不幸葬身于江中……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今天听起来都有些为峭岩感到后怕。峭岩说,是雁儿给了我一条命,我一定要把这部长诗完成。于是便有本书开篇中这样感激的诗句:

“不知道,走向你的路/竟是如此不平/丽日高悬/那不是对我的祝福/它挖下的陷阱/凶涛,恶浪/岷江,我的未葬身之地/险遭不测/我从水里抽身/惊梦从泪里抬起头/怀疑,惊讶,庆幸/

那次的险恶环生的行程/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雁儿/梦,从此中断/可险山恶水没能断开我的眼睛/那一缕如剑的光芒/无时不在长嘶/啸天,啸夜,扑向你/匆匆的脚步翻越/秘密的约会潜行/世上,我不再相信核的能量定义/有谁会测出心的高度和无垠/就是一叶心瓣/也能绿满千年四季青青。”“请相信我/雁儿,你的故事属于我们/属于时间的大唐威仪/属于爱的黄钟大吕/你向前的身姿/永远属于诗歌/属于精神/属于火种。”

雁儿确乎听到了诗人的心声,要不然何以从容去赴前世的这个约定。由此可见,一位当代的著名诗人与一名大唐公主的宿命,做了一次神秘的约定。只为了这份遥远的承诺,他们穿越了一千三百年的时光,相会于一片自由的诗歌的天空,辽阔的思绪与蔚蓝的云霞将是他们最好的见证。于是,在公园二零零三年的春天,诗人爱情的洪流融入了文成公主圣洁的灵魂之中,而雁儿的倩影则从容地走进了一部辉煌史诗的每一个章节。

也许,我们为之庆幸的还不是诗歌的魅力,而是爱情的伟大和永恒。

三、诗人峭岩当下的创作姿态

1、中国诗坛的峭岩效应

作为当代最优秀的诗人之一,峭岩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半个多世纪的诗歌创作历程,几乎是著作等身的一部部硬朗的诗歌作品,完全可以证明这一点。

当代诗坛的无序以及诗歌现状的低迷,反而凸显了峭岩健硕而旺盛的创作姿态。这种与大环境大气候的逆流而进的情景,无疑再一次彰显了作为诗人的峭岩对于诗歌的无限钟爱与创作韧性、激情的集中展示。作为当代诗歌中流砥柱的一面旗帜,峭岩以自己顽强的毅力和超人的创作热情,给逐渐游离于边缘化的诗歌注入了一针兴奋剂,榜样与楷模的效应无可否认,并将进一步得到一致的认同。

峭岩是五六十年代步入诗坛的实力派诗人,作为部队诗人,峭岩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养他育他给他创作滋养和激情的军营。几十年来他创作了大量反映军队战士官兵的诗篇,三十部诗歌作品坚实台阶,让他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了自己的辉煌,继而在中国诗坛奠定了不可撼动的地位。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峭岩的诗歌创作进入了一个井喷式的高峰时期。仅年到年的三年间,峭岩相继创作出了具有史诗性质的历史重大题材的作品就有《遵义市笔记》《烛火之殇》和这部爱情的绝唱《跪你一千年》问世。

三部长诗犹如三座山峰,傲然矗立在中国诗坛的前沿阵地,为当代诗歌的全面复兴奠定了一触即发的坚实基础。三座山峰的高度,让峭岩在本质上彻底地超越了自我也超越了当下对于诗歌的习惯性的恒定判断和读者对于诗歌阅读的新的审美诉求。尤为重要的是,三部史诗情节浓郁的恢弘著作,也奠定了当代诗歌步入史诗创作的端倪和滥觞。作为严格意义上的一位真正诗人,峭岩毫不吝啬地用他的艺术魅力和人格魅力的复合,一次次地撼动着诗坛也一次次地感动着他的读者。对于每一个诗人而言,峭岩做到的我们没有做到,峭岩正在做的我们甚至还没有想到,这就是差距,这就是距离,而在差距和距离中,峭岩俨然已经乘风波浪跨越在了时代的潮头。我们能够感受到的,正是他劈波斩浪之后偶尔回眸一笑的从容和慈祥。

可以断言,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用他连续轰炸式的且臻于完美的作品,让整个诗坛猝不及防。大的“地震”过后,当人们在惊讶中还未来得及回过神的时候,作为战士的峭岩早已经踏上了又一个新的征程。这将是一个多么可爱而又令人仰慕的巨人身影!

2、现代意识和观念的自我释放

涅槃就是一种新生命的开始,涅槃意味着斩断回望式的徘徊于留恋,而是向着更新的路途坚实地迈出永不停歇的脚步。许多年来,峭岩在作品中痛苦地完成着每一次涅槃,又在脱胎换骨的嬗变中完成着自己一部又一部富有新意的作品。

面对崭新的时代,作为一名诗人,知识的更新观念意识的转换,学识修养的更替,意味着艺术生命之树的长青与否。时代的印痕将永远是个“痂”,只有痛苦地将伤口上的这个痂揭掉,才能长出新鲜的肉芽出来。倘若将这个痂当做花朵来欣赏,那么与它一起凋零枯萎的将是自己的艺术生命。多少前辈诗人不能走出昔日的光环,往往沉醉于往日的热闹之中,徘徊的足迹蹒跚而又无奈,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对于艺术和天才的浪费。

峭岩无疑是个在诗歌探索和生命意识上都勇往直前的诗人,证明这一点的仍然还是他的作品。从近年《遵义市笔记》那些激昂澎湃坦诚热烈诗句的迸射到《烛火之殇》雄浑厚重历史足音的回荡再到《跪你一千年》中多少回肠荡气绵长隽永的倾诉中,不难看出峭岩诗歌创作不同风格的尝试和意识观念的更新,脱胎换骨的痕迹乃至接纳新鲜生命滋养的坦荡随处可见。难怪在书中会出现这样震撼的诗句:“你就这么走了吗?/只把湿漉漉的凄梦留给了我/我把我举上城头的落日/注目一朵花的远行。在这样的日子/我必须学会写诗/用诗排解花开花落的细节/填充情饥念渴的烦恼/那样,你会从节拍与律动中走来/我们一同修辞修韵/共一片蓝天。”

把我举上城头的落日,去注目一朵花的远行。这是一种多么悲壮奇险的形象比喻,落日是无奈的,更是一种壮烈的拥抱,辉煌中的血色浸染了因思念而寂寞许久的长空。这样凝重而又现代的语言,即使是再先锋的诗人也难以驾驭。这样的日子,我必须学会写诗,看似平实之中却蕴含着一生的夙愿。诗人愿意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学会写诗,他要把一生所写的诗句奉献给她,只是为了用诗排解花开花落的细节,然后去填充情饥念渴的烦恼。最后诗人寄希望于,你会从节拍与律动中走来,以至于我们一同修辞修韵去共同撑起一片蓝天。拍案叫绝之余,我们怎能不为这样新奇的诗句所感动、所驱使。

对于古老爱情的重新审视。针对时下的情感怪圈以及现代人们对爱情的轻薄甚至儿戏般的作弄,峭岩用了一种严肃认真的态度,书写了爱情的尊严和博大。将现实中虚拟的“我”对应远古一个真实伟大的女性,这种精神层面的融会贯通,这种飞跃时空的情感对接,这种诗性语言的内在交流,在诗歌创作上是一种大胆的尝试和探索。而对于封建社会女性的同情,对于皇权至上以及政治婚姻的抨击与诅咒,是这部情诗赋予了反抗叛逆的精神。请看:“听说水能吞噬大山的巍峨/时光能把草原变成沙漠/我不相信宫庭的吊兰能爱上胡杨/假若爱情有另一种可能//我诅咒这个皇权至上的世界/连爱情也穿上龙袍玉带/华贵之下还有什么可信/爱情从来都是心与心的交融/我不相信巫师的谎言。”面对严酷的现实,所有的反抗都将是无济于事的,以至于才有了众多的无奈和叹息。“当把思念当成思念的时候/心就冬天了/当把思念当成享受的时候/心就春天了/面对哲学的深邃意蕴/我只能无言。”

诗歌语言和表现形式的不断创新,让这段千古的绝恋赋予了时代感和前瞻意识。而对于爱情的大胆倾诉与坦率表白,并且还使用了一种火焰喷射式的激情注入,则让整部作品充满了燃烧的热度。荡气回肠的倾诉回应着百转千回的相思之情,更有杜鹃泣血式的誓言溶于绵长恒久的爱恋之中。一种大爱无疆的淋漓,对于雪山戈壁的叩问,吐蕃古道的寻踪觅迹,再加上现代意识与诗歌新颖表现形式的横贯衔接,使得这部作品浑厚而雄伟,凝重而深邃。将爱情达到如此的高度,其艺术性、纯洁性、严肃性、恒久性足以让诗歌无愧于苍生。

事实上,当峭岩在不断战胜自我超越自我的同时,已经与“过去时”拉开了相当的距离。每当他向着时代的潮头纵身跨越一步,这种距离就会增加十倍百倍。这期间,有多少望尘莫及的慨叹,就有多少羡慕庆幸的喝彩,有多的渴望与期待顾盼,就有多少兴奋与掌声的回响。

峭岩,作为当代中国诗坛一员先锋级的宿将,作为当代诗歌的中流砥柱与开拓者,他未来的路很长,肩上的担子更重。相信,在伟大新时代的惊涛骇浪的激荡下,他一定会不负韶华,谱写出壮丽美好的新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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