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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壅滞身体经络的腺鼠疫,如何处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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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各类瘟疫中最危险的一个,鼠疫不但会导致肺气壅滞,而且会壅滞经络。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看,是影响淋巴系统,造成淋巴结核,这就是腺鼠疫。

具体的表现就是,颈部、腋下、腹股沟等部位出现大大小小的结核,渐渐凸起处发红、发黑。

最后,人在内外大热、表里壅滞中痛苦死去。

鼠疫发病特别迅猛,往往几小时之内,结核迅速扩散,堵塞体内孔窍,继而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如此恶症,中医又是如何对治的呢?

我们看《全国名医验案类编》中的两个验案:

4.腺鼠疫案

陈务斋(住梧州四方井街)

梁建廷,年五十岁,广东南海县,住广西容县友记店,商界。

腺鼠疫(又名核疫证,西名百斯笃证,又名黑死证,传染病)。

素因不究卫生,饮食不节,过食辛辣酸咸,肠胃蓄湿生热。诱因鼠疫流行,城市疫毙甚众,菌毒飞扬,由口鼻吸受,直接传染而发。

骤然头痛,恶寒发热,颈股腋下发结核十余枚,灼热疼痛,全体大热,昼夜不休,面色紫黑,目赤血丝敷盖,唇色瘀黑焦肿,气逆粗喘,呃逆频频,神识昏迷,皮肤发赤,灼热如焚。

左右六脉洪大弦数,一吸已动七至,体温升腾达一百零六度。脉证合参,断为腺鼠疫证。其菌毒侵逼诸腺,故颈股腋下结核肿实,坚如铁石,灼热疼痛,势甚凶猛,危在旦夕。是日延医十余会诊,无一立方。本在不治之证,今承病家恳求甚切,不得不力图援救也。

内外并治。先用竹茹刀柿汤以止呃平喘,取竹茹、柿蒂、刀豆降逆下气,开胸快膈为君;胆草、白芍降肝胆之冲逆为臣;钗斛、知母、生地平胃逆,凉阴血为佐;花粉、杏仁润肺降逆,生津化痰为使。服后呃逆已除,气平不喘。又用除疫羚犀败毒汤,取羚羊、犀角、川连、胆草、黄芩泻心肝伏火而清三焦,生地、红花凉血去瘀,石膏、知母平胃清热,大青、地丁、中白、银花、真珠败毒灭菌,芦笋、茅根透解毒热,连进五服。并外敷清热败毒之药,常热常换。疼痛已除,人事渐醒,体热略退,始能瞬息。惟皮肤多现结核,大者如指,小者如豆,全体布满,形似熟荔枝状。诊脉洪大已减,只现弦数。又用羚犀桃花败毒汤,取清热降火,凉血解毒,去瘀生新,连进五服后,则结核俱消,体热已除,能起立,略进食。惟睡眠不宁,咽干口燥,头部微晕,体中内热,诊脉仍数。又用犀角地黄汤合人参白虎汤加杭菊花,取其清热凉血,润燥生津,解表和里也。

竹茹刀柿汤

柿蒂三钱马刀豆仁二十枚(烧存性)鲜竹茹五钱龙胆草三钱生白芍三钱知母四钱鲜生地六钱鲜钗斛三钱天花粉四钱苦杏仁四钱(去皮)

除疫羚犀败毒汤

羚羊角二钱犀角尖三钱(磨冲)鲜生地六钱鲜大青四钱紫地丁三钱人中白一钱生石膏一两(研细)肥知母五钱金银花三钱西红花三钱川黄连三钱龙胆草三钱淡黄芩四钱真珍珠五分(研末冲服)

先用活水芦根三两(去节)、鲜茅根二两(去皮),煎汤代水。

羚犀桃花败毒汤

羚羊角二钱犀角尖三钱光桃仁五钱金银花三钱西红花二钱生石膏一两(研细)粉葛根五钱生赤芍三钱鲜生地五钱鲜大青四钱牛蒡子四钱(杵)人中白三钱淮木通二钱莲子心五钱煎服。

犀角地黄汤合人参白虎汤加杭菊花

犀角尖二钱(磨冲)鲜生地五钱生白芍三钱牡丹皮二钱生甘草一钱生石膏五钱(研细)西洋参三钱杭菊花二钱肥知母四钱生粳米五钱

外敷拔毒消核膏方

生锦纹一两鲜生地一两五钱赤芍一两鲜桃叶四两生芭蕉根八两生蒲公英二两生蒲水莲二两鲜地丁一两人中白一两生苎麻根两半生狼毒根二两生白颈蚯蚓二两山慈姑六钱西红花四钱木鳖仁一两(去壳)

共捶匀如膏,入大梅片三钱、麝香一钱,复捶和,分三十贴敷各核,随热随换,至不热痛止消尽为度。

十日核消热退,人事已醒。二十日燥平渴止,食量已进。三十日食量进至如常,元气回复而痊。

是年丙辰夏末秋初,容县城区鼠疫流行,几至无人来市。所起症状个个如是,骤然起核疼痛,后则恶寒发热,烦躁谵语,或先恶寒发热、然后起核疼痛者有之。倘医药罔效而证变坏,全体起黑粒黑泡,或现一二者,毒盛正败,而血先死,即不救之证。是役毙者数百人。余所医治数十,依上列方法,内服外敷后,多起红粒,毒散正复而血复活,幸而一一痊愈。

廉按:腺鼠疫初起,用王孟英治结核方合神犀丹,多服累效(银花二两、皂角刺钱半、蒲公英二两、粉甘草一钱)。呕者去甘草,加鲜刮竹茹一两;便秘热重者加生锦纹三钱,水煎,和神犀丹服;如呕仍不止,用真熊胆二分、藏红花二钱,水煎服,即止。此方用蒲公英、金银花、角刺合神犀丹,不但解毒,兼解血热,以蒲公英为疮毒发汗良剂,神犀丹为解血毒之圣药也。若白泡疔,本方去角刺,加白菊花一两,有效。兼黑痘,用神犀丹紫金锭间服,均效(神犀丹见温热)。此案确系腺鼠疫,方从王勋臣解毒活血汤脱化而来,然较王氏原方力量尤强,病重药重,病峻药峻,本不必拘守成方也。其余两方,随证加减,大旨相同。至若外治一方,解毒消核,凉血泻火,亦极有效力。案后阅历之谈,殊堪深信。

5.腺鼠疫案

陈务斋(住梧州四方井街)

陈瑞彬,年二十九岁,广西容县人,住乡。

腺鼠疫。又名核疫,西名百斯笃,又名黑死证。

远行劳苦过度,血气乍伤,适乡村鼠疫流行,杆菌传播,由口鼻吸受直接传染。

骤然股阴腺起核三枚,胫腺起核二枚,灼热极疼。恶寒发热,头目均痛,肢麻腰疼,烦躁口渴。继则全体大热,目赤深红,朦黯不见,谵语狂躁,乍醒乍昏,面唇紫黑,气逆喘急,肌肉脱落,形枯黑瘦,危在旦夕。

脉左沉伏,右浮洪数,用温度针检验热度,升腾达一百零七度。脉证合参,鼠疫危证也。总由菌毒直入血分,血伤络郁,凝瘀不运,故左脉伏,神识昏乱异常。证本不治,但一息尚存,岂能坐视?不得不立方援救。

汤剂并外敷法。用除疫羚犀桃花汤加北柴胡、丝瓜络,取羚、犀、莲心、赤芍、生地、桃仁、红花清心平肝,凉血逐瘀为君;生石膏、粉葛、柴胡平胃清热,疏表解肌为臣;银花、大青、人中白、牛蒡败毒灭菌为佐;木通、丝瓜络利水通窍为使。

羚羊角二钱磨犀尖三钱光桃仁四钱西红花二钱川柴胡二钱银花三钱莲子心五钱生石膏一两粉葛根二钱赤芍药三钱丝瓜络三钱鲜生地八钱大青叶五钱人中白三钱淮木通二钱牛蒡子四钱

连进二服并外敷后,热退体和,人事已醒,核亦略消。惟燥渴仍前,脉左起而弦数、右亦洪数,舌苔枯黑。用凉膈散加犀角、石膏、葛根、桃仁,取其推荡大肠,清热生津,平肝润胃,开胸利膈。

犀角片四钱生山栀四钱生锦纹四钱薄荷叶钱半黄芩三钱粉葛根一钱生石膏六钱光桃仁三钱淡竹叶钱半粉甘草一钱连翘三钱芒硝三钱

连服五剂后,大便下黑燥粪,兼下瘀血,燥渴已减,目赤黑苔已退,结核亦消。惟不能安眠,诊脉数而微弦。用犀角地黄汤加柴芩,取其清热降火,凉血润燥,兼和表里。

犀角片三钱鲜生地五钱生白芍三钱粉丹皮二钱北柴胡二钱黄芩三钱

连进五服后,燥渴已除,食进眠安。惟肢体麻倦,步履困难,诊脉滑数,舌苔胶黄。用荣筋活络汤,宽其筋络。

川木瓜三钱桑寄生五钱威灵仙二钱归须钱半生薏苡六钱云茯苓四钱汉防己三钱川黄柏二钱丝瓜络四钱生淮牛膝二钱杨柳枝四钱

外敷拔毒消核膏

生锦纹一两生地两半赤芍一两西红花四钱生桃木叶四两芭蕉根八两(生)蒲公英二两(生)蒲水莲二两(生)生狼毒根二两生地丁一两苎麻根两半(生)人中白一两木鳖仁一两山慈姑一两白头蚯蚓二两

共捶匀,加入大梅片钱半、麝香一钱、真珠粉钱半,复捶和,分四十贴,敷核处,随热随换,至热退痛止,消尽为度。

五日人事已醒,热退体和,核减痛止。十五日躁平渴止,结核俱消,食量略进。一月食量大进,元气已复,蒙赠横额“鼠疫良医”四字。

廉按:鼠疫见症不一,轻重悬殊,江浙两省,殊鲜见闻,故鼠疫素乏专书。惟广东罗氏芝园,经验宏富,细心揣摹,剖察病情,如老吏断狱,罗列治法,如名将谈兵,以活血去瘀之方,划清鼠疫主治界限,允推卓识,爰为节述其因证方药,俾后学有所取法。

一探原因。城市污秽必多,郁而成沴,其毒先见;乡村污秽较少,郁而成沴,其毒次及。故热毒熏蒸,鼠先受之,人随感之,由毛孔气管入,达于血管,所以血壅不行也。血已不行,渐红渐肿,微痛微热,结核如瘰疬,多见于颈、胁、腌、膀、大腿间,亦见于手、足、头、面、腹、背,尔时体虽不安,犹可支持,病尚浅也。由浅而深,愈肿愈大,邪气与正气相搏而热作矣,热作而见为头痛身痹,热甚而见为大汗作渴,则病已重矣。

二辨证候。鼠疫初起,有先恶寒者,有不恶寒者,既热之后即不悉寒;有先核而后热者,有先热而后核者;有热核同见者,有见核不见热者,有见热不见核者;有汗有不汗者;有渴有不渴者;皆无不头痛身痛,四肢痠痹。其兼见者,疔疮、斑疹、衄、嗽、咯、吐,甚则烦躁懊侬、昏谵癫狂、痞满腹痛、便结旁流、舌焦起刺、鼻黑如煤、目瞑耳聋、骨痿足肿、舌裂唇裂、脉厥体厥,种种恶证,几难悉数,无非热毒迫血成瘀所致。然其间亦有轻重。核小色白,不发热,为轻证;核小而红,头微痛,身微热,体微痠痹,为稍重证;单核红肿,大热大渴,头痛身痛,四肢痠痹,为重证;或陡见热渴痛痹四证,或初恶寒,旋见四证,未见结核,及舌黑起刺,循衣摸床,手足摆舞,脉厥体厥,与疫证盛时,忽手足抽搐,不省人事,面身红赤,不见结核,感毒最盛,坏人至速,皆至危证。

三论治法方药。古方如普济消毒饮、银翘败毒散,近方如银翘散、代赈普济散等,虽皆能清热解毒,而无活血去瘀之药,用之多不效。惟王清任活血解毒汤(桃仁八钱去皮尖打、红花五钱、当归钱半、川朴一钱、柴胡一钱、连翘三钱、赤芍三钱、生地五钱、葛根一钱、生甘草一钱),方以桃仁为君,而辅以归,去瘀而通壅,翘、芍为臣,而兼以地清热而解毒,朴、甘为佐使,疏气而和药,气行则血通,柴、葛以解肌退热而拒邪,邪除则病愈。惟其对证用药,故能投无不效。盖此证热毒本也,瘀血标也,而标实与本同重,故标本未甚者,原方可愈;标本已甚者,传表宜加白虎,传里宜加承气,毒甚宜加羚犀。如连追后,汗出热清,可减除柴葛;毒下瘀少,可减轻桃红,其他当随证加减。轻证照原方一服,稍重证日夜二服,加银花、竹叶各二钱,如口渴微汗,加石膏五钱、知母三钱。重证、危证、至危证,初起恶寒,照原方服,柴胡、葛根各加一钱;若见大热,初加银花、竹叶各三钱,西藏红花一钱,危证钱半,或加紫草三钱、苏木三钱;疔疮加紫花地丁三钱、洋菊叶汁一杯(冲);小便不利加车前草三钱;痰多加川贝母三钱、生莱菔汁两瓢(冲);若痰壅神昏又非前药可治,当加鲜石菖蒲汁一瓢(冲),鲜竹沥两瓢(冲),或礞石滚痰丸三钱(包煎);若见癫狂,双剂合服,加重白虎,并竹叶心、羚角、犀角、西藏红花各三钱;血从上逆见衄咯等证,加犀角、丹皮各三钱,鲜茅根、鲜芦根各四两;见癍加石膏一两、知母五钱、元参三钱、犀角二钱;见疹加银花、牛蒡子各三钱,竹叶、大青叶、丹皮各二钱。老弱幼小,急追只用单剂,日夜惟二服,加石膏、大黄减半,所加各药,小儿皆宜减半,五六岁一剂同煎,分二次服,重危之证,一剂作一服。幼小不能服药,用针刺结核三四刺,以如意油调经验涂核散(山慈姑三钱、真青黛一钱、生黄柏钱半、浙贝钱半、赤小豆二钱共研细末),日夜频涂十余次可愈。妇女同治,惟孕妇加黄芩、桑寄生各三钱以安胎,初起即宜急服,热甚尤宜急追,热久胎必坠。若疑桃仁、红花坠胎,可改用紫草、紫背天葵各三钱,惟宜下者除朴硝。以上诸法,俱从屡次实验得来。证以强壮者为多,故于人属强壮,毒盛热旺,家资有余者,每于重危之证,必加羚角、犀角、西藏红花,取其见效较捷耳,无如人情多俭,富者闻而退缩,贫者更可知矣。兹为推广,分别热盛、毒盛两途,随症加药,亦足以治病。如初起系热盛之证,加石膏、知母、淡竹叶、或螺靥菜(或名雷公根)、龙胆草、白茅根之类,便可以清热;如兼有毒盛之证,加金银花、牛蒡子、人中黄之类,便可以解毒;若热毒入心包,羚角、犀角藏红花虽属紧要,然加生竹叶心、生灯心、黄芩、栀子、麦冬心、莲子心、元参心之类,便可除心包之热毒;若热毒入里,加大黄、朴硝、枳壳以泻之,便可去肠胃之热毒。如此,则贫者亦所费无几矣。

此案辨证处方与罗氏疗法大同小异,所用药品尤为清纯无疵,足征学验兼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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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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